第33章 慕钱沪剧团在中国剧场演绎沪剧敦煌女儿(9 / 1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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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随后,通过政府资助、公众捐赠和图书馆采购,中国国家图书馆目前收藏的写卷总量已增至约16,000份,它是中国最大的敦煌资料馆。
  1914-1915年,奥登堡在伯希和考察的基础上,对莫高窟做了比较全面、系统、详尽的综合性考察。
  除了对伯希和的测绘做了补充、修改,新编、增编了一些洞窟编号外,还逐窟进行了拍摄、测绘并做了较详细的文字记录,对重点洞窟做了临摹。在测绘南区洞窟单个洞窟平面图、立面图的基础上,拼合出了总立面图和总平面图,形象地记录了莫高窟当年的真实情况。
  他的测绘图和来自敦煌莫高窟的收藏品,20世纪90年代开始陆续由上海古籍出版社整理出版《俄藏敦煌艺术品》共6卷,《俄藏敦煌文献》共17卷,这些成果直到近年才逐渐被整理发表。
  1924年和1925年,美国华尔纳率哈佛大学考古队两次赴中国西北考察,除窃取了莫高窟第328窟一尊彩塑和十多方壁画外,也对敦煌石窟进行过调查,还对榆林窟第5窟(今编第25窟)的壁画做了专题研究,发表了《万佛峡:一所九世纪石窟佛教壁画研究》。
  这一时期,国外还有一些学者依据斯坦因、伯希和公布的照片和资料,对洞窟进行了研究。
  在分期研究方面,由日本学者小野玄妙于1924年首先开始,此后有1931年巴切豪夫、1933年喜龙仁等人发表研究文章。由于掌握的石窟资料有限,他们的分期大都失之偏颇。
  值得一提的是日本学者松本荣一。他根据斯坦因、伯希和从敦煌骗购的藏经洞出土的绢画、纸画以及在敦煌拍摄的壁画照片,写出了图文并茂的巨着《敦煌画的研究》,初版于1937年。
  整个20世纪,中国学者对石窟艺术、绘画和造像的兴趣和研究不断增加。这一兴趣也与现代民族国家概念的兴起有一定关系。
  继1940年画家吴作人到访之后,张大千在1941-1943年间参观了敦煌莫高窟和附近的其他洞窟遗址,他对洞窟做了一次编号清理,对洞窟内容做了调查和记录,对年代做了初步判断,之后出版了《莫高窟记》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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